瑟菲偷偷的溜出来,不停的回头看着赫的房间,嘴巴自言自语的说着,“孩子到底是善良还是伪装呢”
话语刚落瑟菲就撞上了人,揉着额头抬眼睛看清楚对方是谁,还好是平时对自己很好的管家。
瑟菲露出害羞的表情,不好意思的眼睛低下了,心里想着要是他可以听见就好了,人长挺不错的,怪可惜的。
管家很严肃的用手的动作表达着话语,“你在小少爷房间做什么,赶快回去,今天小少爷就回来了,要赶紧收拾的。”
瑟菲依旧有点不安心,害怕真的治好了,着急的拉住管家的袖口,用手语表达着,“提前回来了,小少爷是治好了?如果他好了我们都没有意义了。”
管家拍拍瑟菲的肩膀,手语表达着,“现在还不知道情况,但是应该没有治好,不要那么担心。”
瑟菲稍微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心里真诚的祈祷小少爷不要治好,虽然这样做不对,但是他们需要这份高额的工资。
帝梦羽在房间里观察着外面的佣人,比前几天要忙碌许多,感觉主人要回来了,轻松的日子结束了。
一群佣人前前后后的忙来忙去的收拾,帝梦羽在别墅里慢悠悠的找着有意思的地方,可惜逛了一上午也没有发现什么暗格,密室,唯独小少爷的房间,偷偷的进去发现是跟自己的房间一模一样的,物品的摆放,设计装修都是一样的,但是空间是大好几倍的,一对比自己的房间成仓库了。
偌大的别墅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帝梦羽无聊的坐在沙发上,陷入沉思中,出生在这样的家庭,没有什么好的呢,父母名字都被抢走了,还什么都做不了,天天待在这无聊的别墅里也是够可怜的。
突然一阵剧痛不停的传来,帝梦羽抱着头眯着眼睛看清楚了是小少爷回来了,脸上的黑斑都红肿了,表情带着怒气,像极了生气的河豚,但是打人的力气没有那么重。
被打的人没有反抗过,等到对方打累了,两位主人出现,佣人们才拉开了小少爷。
男人看着男孩被打的头发乱七八糟的样子,再看看一脸委屈的儿子,黑玫瑰因为治疗都染上了红色,很失望无奈的离开了。
女人示意佣人们放开小少爷,从自己的孩子身上不停的拔头发,把头发丝放好了,女人低头看着儿子委屈到要哭的表情,攥紧的小手,只能无奈的抱着孩子,纤细的手拍了拍孩子后背就推开了孩子。
女人走进帝梦羽的浴室把牙刷换成小少爷的,床单被佣人们打扫了五六次,确定没有一根头发,把小少爷的头发藏到能被发现的枕头下面,把帝梦羽穿过的衣服吹了好几遍用放大镜找头发,别墅里还来了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医生。
帝梦羽感觉他们是对自己下手的时候,身体不断的后退,紧张的盯着医生手上的针,下一秒佣人们用力的拽住了帝梦羽的胳膊,腿,针头扎进了皮肤里,没有几秒人就晕过去了。
帝梦羽的眼皮微微的动了,抬手时一阵撕扯的疼痛传来,立即睁开眼,喘着气观察着周围,现在的别墅有些灰暗了,转头看向窗外,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了。
刚醒来的帝梦羽头还是有些疼痛,打的麻醉剂还没有过劲,捂住脑袋想要坐起来,发现房间有点不熟悉,奇怪这里是哪里。
双手扶住脑袋感觉耳朵旁边有东西,伸手摸索着耳朵后面,突然剧痛传来,疼得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双手捂住耳朵,紧闭双眼咬牙安静了好久,
人才平静下来,感觉有人在注视着自己,时不时传来笑声。
帝梦羽很清楚能这样开心的人绝对是小少爷,最希望他痛苦的人。
小少爷很嘚瑟的从门外走进来,打量着对方的痛苦,心里就更痛快,如果不是医生说有了新治疗方法,这几天就应该把人赶走了,偏偏就他运气好,自己没有治好还弄得红肿了,到现在都不消肿,真的要气死了!
小少爷开心的说,“你就是活该,早点像其他人一样离开就不会这样了,就算你现在代替我,也是个傀儡,小偷!”
帝梦羽觉得这样说自己很可笑,麻药劲还没有过,身体还有些沉重,有些笨拙坐起来。
帝梦羽忍着痛说,“问题是我是被拐卖到这里的,我只是想找到家,找到爸爸妈妈,没有想偷你的东西,我们可以好好相处吗?”
那份纯真无邪的表情让小少爷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冤枉了他,疑问无法打消,认真的问,“那你为什么不跟爸爸妈妈说你想回家,一直安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