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准备,才小心翼翼地顺着他掌心的伤口擦去血迹。
消了毒,季清欢又看了他一眼,贺书礼的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就连微微蹙着的长眉,眼光中带着浅浅阴郁,稍微看一下眼,就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季清欢时刻提醒自己这不是人人平等的地方,贺书礼也不似他长的那般良善,她瞬间收回视线,继续替他上药,包裹纱布。
做完这一切,季清欢站起来问道:“三爷可还疼?”
贺书礼没做声。
季清欢道:“奴婢有一个法子可解疼痛,不过不知道三爷肯不肯用。”
“什么法子?”贺书礼抬眼问她。
季清欢眯着眼,不怀好意地笑笑,道:“三爷要是疼,可真别忍着,有几句话可减轻痛苦和压力。”
“……什么话?”贺书礼眼皮子直跳,有种不大好的预感。
季清欢大笑,贺书礼是真真正正的世家贵公子,只怕是崇尚诗文礼乐,她退到门外,狭促道:“奴婢也是跟人学的,三爷听好了——我热他的法克。”
“……”
季清欢生怕贺书礼秋后算账,骂完就脚底抹油跑了,她的笑声却还回荡在廊下。
贺书礼眉头盯着季清欢飞奔的方向,狠狠拧眉,这怕不是骂人的话吧,这丫头胆子愈发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