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快要寻了来,便自告奋勇道:“三爷,奴婢去帮忙!”
贺书礼疑惑的朝季清欢望过去,微微点头。
季清欢跟着进了梢间里泡好了一壶苦茶,斟了两杯,却没斟满。
僧人道:“茶盘还在方丈房里,贫僧去拿。”
季清欢连忙问僧人:“师傅,可有冷水,我方才在外面污了手,想洗一洗。”
僧人指了指水缸里,季清欢趁他转身了,赶紧舀了一瓢水,倒在贺书礼的陶瓷茶碗里,盖上盖子。
僧人拿着茶盘过来,季清欢把两杯茶都放上茶盘,端去了外边。
方丈已经摆好了解不开的棋局,季清欢把开的那一杯搁在了方丈的手边,另外一杯用左手端着,眼看着要稳稳地放在贺书礼手边了,结果手腕一颤,全泼到了贺三的轮椅上,贺书礼浅色衣衫大腿外侧也湿了一块。
季清欢立马严肃地皱紧眉头,一脸慌张,用帕子赶紧给傅慎时擦着轮椅上的坐垫,惊慌道:“三爷……奴婢愚笨。
萧山快帮忙把三爷扶起来。”
贺书礼明显察觉到水温的异常了,敛眸看了季清欢一眼,缓缓道:“萧山,扶我起来。”
季清欢低着头,嘴边偷偷地抿了个转瞬即逝的笑。
萧山扶着贺书礼从轮椅上站起来,季清欢趁着擦轮椅的时候,直接把轮椅推开了,道:“三爷,要不趁着奴婢把轮椅推到一旁去晒一晒,您就坐在石凳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