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湿漉漉的狼狈样,叹气将人额前发全往后别去,“可还好?”
赵应祾没回答,反而眨巴着眼又笑望他,没一下又凑上去亲他,亲好几下。随即又正色,手指在两人身前比划几道,“洞房,只,你和我。”
他说话磕绊,眼前像是隔了一层窗纸糊,很不灵广。以往这种乏闷焦急的时候,他总会下意识用回孤语讲话,但此刻自是不能,再松懈他也会记得不在赵应禛面前露馅。这好像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