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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风门的弟子们慢慢走出院落,看到赵应禛时都叫一声祝师兄。
路濯随意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又规矩带好帷帽。他是最后一个走过来的,倒不是忸怩,只是那种往日的亲密突然变为心照不宣的隐秘,总会下意识等所有人都离开了才靠近。
“兄长。”
他还握着双刀,微抬头从幔遮后面和对方对视。
赵应禛的目光在一层白绢之下显得晦暗,如绸随风荡起微弱的浪潮。
而后所有浪涌,那柔和的遮蔽被掀开,赵应禛探到帽檐下,一只手轻轻捏着他的后颈,嘴唇和他一碰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