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男人耳边的落发。
“兄长明日再会。”
路濯回到房间,镇定地洗漱一番,终于在坐上床铺时还是认了输。
他的五脏六腑仿佛全都移位,已经不知道最中央是什么在不住地跳动了。那是震动后的共鸣声,他的四肢冰凉,因为血液全部涌向那处。一棵大树即将破腔而出,从肋骨的间隙发芽攀附,长在他的胸口。他的眼珠会化成鸟,它们绕着它飞,殊不知那是一株食肉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