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说出口的话从来都温柔又克制,纵使嘶哑。
他对他说谢谢,终于抬首将吻落在他的额头。
路濯却一下子落下泪来。
赵应禛曾对他说,苦时对至亲之人流泪,来日千磨万击只任他东西南北风。
可是这世上能让他一瞬间哭号的两件事都不是苦。
一是在灵昶山上,赵应禛背着赵应祾说对不住。
二是现在,赵应禛亲吻路濯,说他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