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掂量着就是。”
勿怪赵应祾如此说话,宛如长辈教导。花忘鱼着实是花天酒地毫不拘束。
幸而望余楼、落风门这一片皆崇尚道门,个人为上,及时享乐。若是他生在寻常人家,便就是全真一类大派,别说做楼主了,怕是要被打断双腿逐出宗门。
“可叹是寻不到替我掂量的那人。”花忘鱼似真似假叹一口气,又恍然想起,“她为庄王大捷作了首歌!若是能让赵应禛亲耳听到,便是事后才知道,她也不知得有多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