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更来劲,压低了声音,说得抑扬顿挫,“他反兵了!”
“他借剿匪的由头动了兵符,两州的军不是被他收归便是被他杀了。”
赵应栎叹了口气,又接着说,“不过他那样也算把自己封起来了。我们打不进去,他也攻不出来,还得开条道避免坐吃空山。”
“父皇将此事压了下来。朝中没几个人知道。”
赵应祾看了他一眼,还没问“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赵应栎便拍拍胸脯,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