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侍从拧好的帕子擦脸。
二人收拾打整好后便走出院子,上轿往宫里去。
此时不见飞鸟,数里鸡鸣寥寥,苍穹灰暗未晞,只有一夜细风吹。
赵应祾一路扯着赵应禛的袖子说话,系帽子的绸带也随着他的动作晃荡。
哪想他有如此多话讲,好像一辈子也说不完。
“我原以为上朝时辰过早,你还会困得迷糊。哪想祾儿你如此精神。”赵应禛无奈又宠溺,一贯看稚子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