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和二皇子夺嫡之争渐烈,我们三皇子夹在中间,难免中伤。”陈荣随着他,话里话外对赵应禛都是自己人的亲近。
“他们就是看不清,争来争去都是便宜了渔翁。”路濯冷笑。
陈荣:“事情没结束前,嫡长自然都是觉得自己有机会。”
“不提这两蠢货了。”路濯摆摆手,“翰林院那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