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狗剩随口说着,孩子气十足没有大人口中的揶揄,仿佛就是在感叹一件事实。
苏凌握着木棍的手心发热,转移话题道:“凭什么他是刈哥,我就是小凌哥?”
狗剩走在前面,用镰刀挥着山路上落下来的荆棘藤蔓,一副小大人口气无奈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是小孩子吗?”
苏凌难得一噎,苏刈这时候叫狗剩跟在他们后面,他在前面清路。
苏凌看着苏刈的背影,偷偷想,小孩子才没有这么好的……嗯,男人。
一开始山上的路还有车轱辘宽,踩在湿软枯叶上嘎吱声响,一脚陷下深深的脚印。慢慢越走越深,山里只有一条蜿蜒两脚宽的小路,共三人一前一后地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