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哆嗦,想把脚拿出来,却被按住了。
林宽没抬头,“是你的脚太凉,水不热。”好像是跟水盆子说话。
一句话,对冷热的个人感觉也被他霸道的遮盖了。
片刻之后,果然,烫在盆子里的脚,从下到上透着暖和气,疼痛感好像就这么跟着消失了。
冷诺正舒服着,却发觉林宽的手已经在脱她右脚的袜子了。
“干嘛?我右脚好好的。”
“你在家都是两只脚分开来,一只一只洗?”明明是林宽强词夺理,抬起头还强硬着目光。“一起烫烫,解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