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了,跟上门要债似的。
这么一想,她不自觉好奇地竖起了耳朵。
咯吱,外面的大门开了。
“刘叔,怎么有空来家里了。”这是林宽的声音,没想到他跟外面人说话倒是贴心礼貌。
“听说林总病危了?不会人没了吧?”外面是个大嗓门。
“刘叔,我爸已经脱险了。谢谢您惦记。”林宽的声音依然客气,但语气并不懦弱。
“既然这样,林达购买的钢材,是不是得给兄弟们先把钱付上。如果林总有个三长两短,咱们供货的不能打水漂,得有口饭吃吧。”这是语气别说和善了,撕破了脸,连话都难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