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禾,你来说这道题用哪个化学式?”
薄禾冷不丁地就清醒了,她刚想站起来,右腿却麻得根本不受控制,刚抬起一点儿的屁股一下子又重重坐回去。
“嘶——”薄禾被麻得雪花点从腿蔓延到身上。
“噗嗤。”柳杏荷和旁边的几个同学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果然,永远有丢不完的脸和尴不完的尬!
薄禾这回笑都笑不出来了,她惶恐地抬头去打量化学老师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