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没有自由的生活?”
又是良久的静默。
他眉目微黯:“哥哥以后不那样对你了,除了离开哥哥,栀栀想做什么都可以。”
可她只想要自由。
薛稚枕着冰冷的用金丝绣着龙纹的枕面,很淡漠地想。
这儿不是她的贺兰部,房屋精致,熏香华贵,也没有牛羊的膻腥与青草的气息,但她反而生不出心安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