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他知道她酒量一向不好。
“可是我想喝。”薛稚却固执地说,“哥哥是不是不信我?”
说着,还不及他阻拦,便将斟给自己的那杯果子酒一饮而尽,玉脸飞红,被酒液呛得连连咳嗽。
“这样可以了吗?”她似赌气地质问。
桓羡叹口气,指腹轻擦去她红唇上遗留的酒液:“你这又是何必。”
“我只是觉得,哥哥好像在怀疑我,从昨天晚上开始……”她又红了眼眶,凄凄哀哀地,以帕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