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话骂的自然不是桃鸢,桃鸢跽坐在那不吱声。
崔玥年轻时就不爱多话,结果生的女儿比她还沉默寡言,她细细打量女儿眼角眉梢长开的风韵,问:“给谁了?”
这话如一把刀挑开那夜的风雨,细碎热烈的吻恍惚再次落下来,桃鸢失神盯着空中迎风簌簌的桂花,良久,慢启朱唇:“一个无辜的过路人。”
过路人?
固然不信这说辞崔玥也没执着刨根问底。
在亲娘这喝了半盏茶,桃鸢被赶出焚琴院。
“大小姐?”
寒蝉一脸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