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清晰可见的马甲线,盯了好长时间,她皱皱眉:“我怎么能是绣花枕头?我明明……”
回想那晚热气缭绕热火朝天的情景,她心跳失衡。
她明明……威风极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经历过白天的肾虚、坦明环节,陆漾再次梦回那间风雨飘摇的破庙。
暖黄的火光影影绰绰映照方寸之地,门窗外风雨声不休。
摇摇晃晃莽莽撞撞里,稚嫩不懂春事的少年人在女子颤声教导下融会贯通。
她似是懂了如何取悦人,乐此不疲。
汗水沿着脖颈一路下滑,融化最冷冽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