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亏了,好像也没亏太多。
桃鸢捱着酸疼头也不回朝外走,轻轻一推,门开了。
她嘲讽一笑。
果然。
费心筹谋意在毁了她的清白身。
清晨的光线温柔照耀,照在女子雪花银纹的白衫,泛起明明灭灭的清辉,裙摆下方漾着极细银线绣出的水波,真就应了那句诗文——水光潋滟晴方好。
她不急着走,修长的脖颈微扬,定在庙门口为没睡醒的人安安静静守了片刻。
山风忽来。
与山风一起吹来的还有人群越来越近的呼唤声。
桃筝领着下人走在最前方,一副关心长姐的作态,任谁都说不上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