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出去,许瞳才愣愣摸着自己的头顶。
那里,还带着对方掌心的淡淡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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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瞳被摸头了。
这种感觉从父亲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体验过。
很玄妙,像是手指抚过平静的湖面,泛起一串涟漪。
她站在那里,手掌盖着头顶,有些傻傻的。
这次程野没有径直离去,倒着两三步又走了回来,手挡在门口,眼带桃花:“女士,需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许瞳的耳朵全然红透,声音低不可闻。
“你放心,孰轻孰重我分得清楚。”
男人放慢脚步,和她并肩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