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进垃圾桶里,然后,又点了一根。
贪婪地,吸一口。
好像这样,才能淡化手上的血腥味,身上的血腥味,满心满眼的血腥味。
她的……血腥味。
小姑娘那么怕血,又那么怕疼,当时怎么就没想通呢?
楚珣清楚地记得,当初背她下山去找了大部队,她本昏睡着,曲针抽个血便从混沌中疼醒了,又哭又闹。
“我是不是已经死掉了,为什么你们都穿着白衣服……”
“好痛,不要抽血……呜,我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