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掖庭里出来,来守着我,是这样吗?”
阿寄没有动,也许是太过震惊,也许是她实在已很久不曾去回想那么多年之前的事情,以至于此刻感到了些许错乱。她又想起掖庭那小小的窗,窗外除了黑暗以外什么也没有,而九岁的她一个人蜷缩在草席上,全身痉挛发抖,双手抠着喉咙,从干燥的舌底不断地发出嘲哳难听的声音……
那应该是她这一生都不愿意去回顾的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