轴转实在是太累了,连一向良好的生物钟都失效了,第二天早上破天荒地睡过了头。
郁辞轻手轻脚地起了床,轻轻亲了亲他的额头,一个人去学校上班去了。
下午的时候郁辞甚至都没有请假,只是和年级组长打了个招呼、稍稍出去一会儿就出了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