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间的善意和温柔,算不算理由?
柏以凡:不算,我脑子又坏了。
仲秋下午的风不错,从窗户吹进来,绕着柏以凡的手边,吹到另一边去。教室里洪老师喋喋不休依旧,偶尔夹杂纸张“哗啦”的翻动声,还有隔壁或者楼上的老师在讲课。
不过有了盟友,也就没那么难熬,似乎很快就站到了下课。
下课铃一响,洪老师说:“试卷就讲到这儿了。这周末的作业是订正试卷,再写个化学的月考小节,五百字。谢岁辰和柏以凡跟我来办公室!”
这两人自然要挨训,真是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