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守着半开的城门等到换防的城卫来到。那队长将方才的事情向换防的来的城卫队长交代了一二后,带着自己的手下摇摇晃晃的回营睡觉去了。
新换防的城卫队长挠着头,嘀咕着:不是南边儿(京城以南附近州郡)的贼人都收拾的完了吗?难不成郡主是走了郦城?
招呼着手下士兵将城门全开后,还未来得及进屋,就见一队着甲骑兵奔马来到城门前。那队长上前想要询问,却见领头那人出示了一个令牌,他立即行了个军礼,并唤人为其开道。
看着绝尘而去的骑兵,那队长摇摇头,奇怪道:“怎么郡主去郦城国公爷也派人去跟着啊?”
定州·凿山山脚
洛锦绣看着凿山的地势,微微皱眉。这凿山不是什么地势险要之地,更是定州来往通商的必经之处。听着百花报来的消息,因为那所谓的‘凿山王’带着人盘踞在这山上,经常打劫来往商队,已经没有商队敢从这里过了。
新朝初立,有一部分官员是前朝留下的,如今这位定州知州便是其中之一。当初朝廷见他当初在定州军占了定州之后便归隐在家,且在做知州之时政绩尚可,便留下他继续做了知州。
如今看来,这位知州所谓归隐不过是胆小怕事,政绩尚可也说是不作为。凿山这般大祸害,扼住了通商官道,这知州竟然放任自流,不顾民生疾苦。
“走!我们去见见这位知州。”洛锦绣冷笑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