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瞧得一串脚印,然后起了一阵阴风。”
宁怀珺将我拉过去一些:“他瞧得的是一串脚印,方才那个却只得一个。”
我苦着脸:“我没注意是不是只得一个。”
宁怀珺淡定道:“你怕的话,可以挨着孤走。”
我甚感激地挨着他走。
提心吊胆走了约摸小半个时辰,没见着老虎,却又走到了那个泥土坑跟前,睡在坑底的那一小朵野花依旧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