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计,又叫他扯进怀里。
“一会就好。”他的声音颇疲惫,低在我耳边道:“那匹马追你的马车追了一夜,又是跳崖又是渡江,它都累得站不起来了,你也容我再待一会罢。”
一匹踏云乌骓倒在江边,气息奄奄。
我默默无言地歪在他肩头,脑中一个清明,突然想起来问:“我刚才就要问的,你怎么在这里的?昨夜却是你追着刺客的?不是我爹?”
宁怀珺手缓缓抚着我的头发,说昨晚我出了酒肆,他随即也追了出去,瞧着一辆马车过,我就不见了。不知道刺客如何有令牌出了城门,乌骓紧追不舍,他的一干众护卫亦追在后头。再就是刺客跳车,载我的马车四分五裂地冲出悬崖,将我甩出车外。他就这么骑乌骓跳下来,接住套我的那一只布袋。坠到几处缓坡乌骓只一踏就稳稳地又奔出去,这般缓着力下得悬崖,跳入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