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爹喝了一口,道:“确有一股桂花清香。”
画眉顺目道:“奴婢用的,是落到地上的沾了尘的桂花,若采枝头的用,桂香要更好。”
我爹没接话,却向我道:“此酒柔缓,衿儿你可以喝。”
我本想说我恰是不喜这种柔缓的,但见今日难得人月共团圆,便十分好说地顺了他的意。
这一顿饭,连赏月吃月饼,二更天方罢。
我出了渡月亭,绕山散步。
方绕过鹤洲,却见月下的花丛前站了个人,向我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