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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盘腿干坐在上头半日,又倒在上头半日,醒过来时饿得前胸贴后背。
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偶尔一声夜鸟叫。
我气急败坏地踹了一阵门,终是一分力气不剩,缩在墙角醒醒睡睡过了一夜。
又是一个白日。我歪在墙角,隐约听得一串钥匙响。
香灯三两步走过来,将我从墙角挖出来。
门口四个侍卫缩手缩脚地同她过了一番,一个接一个争先恐后地往地上倒去,我趴在香灯肩头,有气无力地挑了挑嘴角。
对于香灯闯入思过堂将我带走,我爹怒了一阵,命秦陆责她十杖,但终归没将我再扔到思过堂去,只是禁足在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