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烈。”
确是惨烈。照这般看来,我若是叫他们捉了去,只怕是要更惨烈。左右不是他惨烈就是我惨烈,我私心上想,还是任凭他惨烈去罢。
这样一想,我颇感庆幸,于是悠然转身离去,踱向东苑。
秋夜凉风过,东苑里盈盈的是阵阵白梅幽香,香气沁人肌骨。
厢房烛影幢幢,偶尔有女子轻柔的细语。
我轻手轻脚地走近,瞧得床榻上影影绰绰靠了个人,一身素白的衣裳,脸色较白天已有了几分血色。
我爹坐在床对面的一把椅子上,低声同她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