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兄弟分一个吃。”
“对对对,那个时候都是靠着师父师母接济才能读书的,哪里好意思午饭再在那儿蹭,便就出来找吃的,我们两个当初就为省点钱银,一个人四文钱,分一个蛋饼切切……师母人好,还担怕得我们切否饱(担怕得:担心),拿点蛋底给我们,还沾点酱,港点心里剩下来的(说中午剩下的)。”那安树比划着,想想他师母这般好人,又忍不住伤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