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正月,但眼看着也要开春儿了,为保稳妥,我特地选了一间背阳的屋子,又搬了些冰块进来。”
卫庄望着眼前那棺榇一样的黑漆大木函,按了按眉心。他上前与卫承勉一道掀开盖子,便瞧见一个人静静躺在里头。
正是他自己。他见今双目紧阖,神容恬谧,仿佛只是溺于梦境,只是面色略显苍白。
不过这种以旁观者的角度去看自己的感觉实在太怪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