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多久又睡了过去。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了一些动静,校医给她换了输液瓶,她有些困倦,并没有睁眼。
床头边的小凳子上,步澜鉎眉头紧锁地坐在那里。
凳子小,还矮。
他坐在那里,腿怎么放都不舒服,索性站了起来。
他站在窗户边,身子前倾,手肘抵在窗棱上,习惯性地掏出一支烟。
正要点燃,回头看了一眼床上休息的陆泱泱,最终还是没有把烟点燃。
床上躺的的确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