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这不是同情,不是惊讶,也不是羡慕。
是纯粹的被他感染。
“我记得,我回答过你两次——我这人没有父母。”
他又偏头来看她,神情倦怠。
“然而鲁森,就是他,他有父母。而他,却是我唯一的亲人,我这么说,你懂吗?”
“……张梓游,”单徙难堪地抹去脸上的眼泪,“我……”
“你听说过芬兰岩石教堂吗?”
她摇头。
他扯着唇角笑了一下,“我十五岁时,在那里的露天祷告场跪了一整日。”
“上帝老头多坏啊,他就是不告诉我,为什么只有我才是孤身一人,为什么只有我……学不会爱。”
“后来嘛,我在那儿,就在上帝面前,跟人打群架,真他妈难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