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抿唇一笑:“青宴啊,他一直最爱的都是自己。”
这种男人鲜艳的如挑染了五色风景的画,好看的紧,也难抓住的紧。
这一聊一闹的功夫,又是一刻钟过去了。白素贞站起了身将扇子骨一撂,说:“不等了。”吓得里头的点倌连忙从里头赶了出来。想是他也不太会折腾“那些东西”,出来的时候还带了一身的香烛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