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着手,好让闻人天松能看得清楚。
玉牌上雕琢着‘闻人’二字,闻人天松无论如何都不能装作看不到。
但更让闻人天松在见到玉牌时感到惊诧和慌张的却是另有原因。
这样的玉牌在闻人家中其实非常多见,可以说是每一位长老都有随身携带。
然而岑煜月手里的这块却是不同。
曾被安排前去教导自家二小姐修炼的他对自家二小姐的灵力气息极为熟悉。
而岑煜月手里的这块玉牌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正与自家二小姐的完全相同。
“难道这个小家伙与二小姐的关系匪浅?”
向来无法无天目中无人的闻人天松这下总算是感到了害怕。
心中暗咐后,开口向岑煜月询问说:“这块玉牌你是从何处得来?又是谁给了你这块玉牌?”
“天松长老似乎是在明知故问啊······”
岑煜月那能看不明白闻人天松故作镇定的慌乱神情,当即笃定自己这一次是赌对了。
于是乘胜追击,与闻人天松说道:“这块玉牌我是从云中鹤酒楼第三层的天仙阁内得到,是一个叫做闻人飞燕的姑娘送给我的。”
“闻人飞燕这个名字我想天松长老你应该认识吧?”
“我!”
“既然天松长老你认识这块玉牌,也知道闻人飞燕乃是你们闻人家的二小姐,那也该知道自家二小姐的朋友应该要比区区一个闻人康更重要吧?”
岑煜月继续说道:“还是说天松长老你愿意冒着被族规惩罚的风险和被而自家二小姐惩戒的风险将我们抓回去?”
“而且天松长老你可不要忘了,你要是将我们抓回去就是得罪孔家大小姐,得罪孔家大小姐就是得罪孔家。”
“这样的赔本生意可是没有人愿意做的,更何况你还是族中长老,应当为自己的家族谋求利益,而不是为家族招惹祸端,不知天松长老你以为晚辈说的如何呢?”
“你!”
没料到看起来年纪不过十四左右的岑煜月竟是如此的油嘴滑舌。
闻人天松的脸色变了又变。
可他却不敢当着那块二小姐的玉牌动手。
他还记得当初自己亲眼看到有一位长老因为办事不利而被二小姐亲自动手斩断双臂,还被废去修为。
至于那位不服气的长老想要寻求家族为自己出头,结果却是被家族直接斩首,以此来平息二小姐的怒火。
如此霸道专横,就连闻人天松都不敢在其面前多说一个字。
所以他不敢赌,他害怕眼前这个家伙真的是自家二小姐的朋友。
但闻人燕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看到自己招来的帮手居然迟迟不肯动手,心急如焚之下,居然直接抓着闻人天松的手大声喊叫道:“大长老!康儿可是你最看好的弟子!如今康儿一身修为被废,你若是不为康儿讨回公道的话,只怕日后康儿郁郁而终呐!”
“啪!”
“混账!敢对我指手画脚!”
正在气头上的闻人天松被闻人燕这么一折腾,当即找到了发泄心中郁闷的方法,直接伸手在闻人燕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殷红的掌印。
不等闻人燕诧异开口,又飞起一脚将其踹到在地,还死死地就将脚踩在闻人燕的嘴巴上,让他彻彻底底的闭了嘴。
随后,闻人天松收敛了狰狞的神情,回过头去和岑煜月说道:“既然是二小姐的朋友,那此事就到此为止,以后闻人家族也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
“但是,这块玉牌我却是要带回去,不知可否将玉牌交给我?”
“当然可以。”
正嫌玉牌留在身上是个麻烦的岑煜月赶紧把玉牌递给了闻人天松,并说道:“还请天松长老回去后为我带一句话给二小姐,就说她的忙我帮不了,还是让她另请高明吧。”
虽然不知道自家二小姐请岑煜月帮的是什么,但闻人天松还是非常听话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将话带到后,就揪着被自己踹倒的闻人燕离开了孔家的台面。
“呼!”
眼看闻人天松的背影消失无踪,岑煜月这才长吁一口浊气,感慨道:“好在来的人是闻人家的,否则我还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不过······”
转身过去,岑煜月与孔芸芸说道:“为了防止闻人天松日后寻仇,我想我们两人不能再留在这里。”
“所以你打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