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急急忙忙地推他。
“不疼。”
“不疼才怪。”她捧着他的脸,气馁地摇头:“我们不试了,下次,下次等你好了再来。”
她诚恳无比,那模样,就好像请人吃饭,自己却忽然临时有事,于是打着商量,说下次再请。
言泽舟抱着她坐起来。
刚才那一下,是真疼,疼得清明难挡,***也被踢走了一半。
至于另一半,他能控制。
“好。”他抚了抚她的后脑勺,松开了她。
可安依旧愧疚,却不敢再肆意地撩起他的衣角去窥探。
她扶正了她的睡衣。
言泽舟看到,她白皙的肩头已经有了他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