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若有似无的一下,让梁多丽的底气更足了些。
“谁不是呢。”
可安微扬着下巴,目光淡而远。
她想起在汝古,想起那一个满是稻草的破屋。
这个回答,显然让梁多丽吃惊。
但梁多丽强压着自己的情绪,又补一句:“言泽舟的命,是我救回来的。”
她的嗓音有些抖,好像,这是她最后的砝码。
可安仍然很恬静,静的像是一缕随时会消散的烟。
她想起在汝古,想起那颗从打鸟枪里射出的弹珠。
“谁不是呢。”
梁多丽白皙的脸忽然涨得通红,可安这样散漫的态度,让她觉得自己没有被尊重。可她此时说的事情,不能不被尊重。这是她最有意义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