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二柱乖顺地点了点头,他把装满地热水壶整整齐齐地排在墙边,又往锅里添了点冷水。
“伤还疼吗?”言泽舟替他把炭火夹回去。
“不疼。一点都不疼。”二柱动动胳膊,“比起当年你和我哥受的伤,我这种程度根本不算什么!”
当年……
锅子底下的炭火很快就旺起来,言泽舟盯着那片灼热的红,眼前渐渐浮现一个被血色浸染的当年。
他很久没动动枪了,原以为这样,就可以忘掉那段踏着枪林弹雨前行的岁月,忘掉那时是如何高歌磨剑快意恩仇。
一切,都像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