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了。”
童贯咬牙道:“咱家已命人快马急报东京,但短短十余日,绝无援兵前来的道理,咱们只能自行其事,舍命一搏。零点看书 追罪欣章结”李培风拱手道:“百姓无辜,小侄愿尽绵薄之力。”萧笑笑看了一眼黄元吉,说道:“也算我一个。”萧天铎昂然一笑,道:“想不到我初来江南,便要会一会江南武林群豪,真是痛快。”
黄裳对童贯说道:“我儿元吉,平素颇有智计,不如让他谋划一番,中官以为如何?”童贯点点头,说道:“若是阴谋害人,咱家自然拿手,但这般两军对垒,排兵布阵,咱家却不甚了了,还请黄世兄莫要推辞。”
黄元吉沉思片刻,说道:“在下虽非习武之人,但这几日,承蒙郡主与世子指点,对武林之事,也有了些许了解,想必那位一心兴复大燕的慕容先生,是各位最为忌惮之人?”
李培风与萧天铎相视一笑,说道:“黄家哥哥莫要给我们脸上贴金,若是单打独斗,此刻我们打不过就是打不过。”
黄元吉笑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两位有如此胸襟,愚兄相信,未来定能将那慕容先生打的落花流水,屁……”
“咳咳!”黄裳见他口出秽言,咳嗽了一声,黄元吉连忙住嘴,接着说道:“既然如此,咱们便使一个‘反客为主’之计。”萧笑笑好奇想问,但见众人都看着黄元吉,她心中害羞,便对萧天铎使了个眼色,萧天铎问道:“姐姐,你眼睛怎么了?可是被油灯燻着了?”
李培风“噗嗤”一笑,见萧笑笑满面羞红,生怕她恼羞之下,胡乱发火,伤及自己这条小小池鱼。连忙拉住萧天铎,对着黄元吉说道:“不知黄家哥哥计将安出?”黄元吉看了一眼萧笑笑,强忍着不敢笑出来,见李培风问话,连忙说道:“咱们若是攻入明教总坛,届时他们坐拥天时地利人和,以逸待劳,又有一位大高手坐镇,只怕咱们难以成功。”
童贯道:“咱家多年不曾与人拼命,此刻能否抵挡那位慕容先生,还不好说。”黄元吉摇头道:“童中官需要坐镇中枢,为大家联络讯息,收集情报,若是你上前拼命,咱们大家伙人生地不熟,全成了瞎子聋子,那还不如一窝蜂冲进明教总坛去拼命呢。”
黄元吉双眼放光,说道:“既然那明教总坛是龙潭虎穴,敌人的主场,咱们便不去此地。”
童贯听了,双眼一亮,击节道:“黄世兄可是想要分路狙杀那些返回总坛的什么使者法王?”
黄元吉点头道:“正是,咱们埋伏在他们去往青溪县的路上,趁着那劳什子使者法王之流,落单之际,一拥而上,一一将其剪除。等那慕容先生与明教教主,发现不对劲时,只怕手下已无可用之人。
他们若是就此躲藏,那此次大乱自然平息,我们日后再慢慢寻访,几个丧家之犬,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了。若是他们离了巢穴,出来寻咱们的晦气,嘿嘿,到那时节,天时地利皆在我手,咱们想打便打,想走就走,他们又能奈我如何?”
“好!”萧天铎竖起拇指,大声夸道:“黄家哥哥此计甚妙,不知咱们该如何行事?”
童贯看着黄元吉,满眼都是赞赏,说道:“黄世兄果然不凡,既然如此,便请培风一人往西,作为一路,自西而来的有那明教的光明左使,自来以左为尊,只怕在一众使者法王中,武功以此人为首,还请培风小心行事。”
李培风抱拳应诺,童贯又说道:“再劳烦世子每日借行猎之名,乘马外出,一日便回,因此这几日,便请将南北两路的几位法王截住。只是切记,每日日落之前,要返回车队。”萧天铎沉吟片刻,说道:“童叔叔,还请给侄儿寻一副四石强弓来,伏击狙杀,侄儿有副强弓,可以事半而功倍。”
一旁萧笑笑点头道:“这三年大辽陛下游猎,天铎皆力压一众勋贵,乃是我大辽第一神箭手。”童贯点头道:“好,世子放心,弓箭明日便可齐备。”他又看向萧笑笑,面露难色,萧笑笑微微笑道:“童叔叔莫非瞧不起女子?”她屈起右手中指,轻轻一弹,一缕劲气如同劲弩飞矢,在地面青砖上击出一个小坑,童贯笑道:“好指法,便是大理段氏的‘一阳指’,只怕也不过如此了。”
李培风笑道:“可惜三叔十八年前,登基继位之时,便发下宏愿大誓,要行遍大理,治理天花疫情,小侄这些年来连一面也不曾见得,否则有他‘六脉神剑’在此,宵小之辈,哪敢造次。”
童贯叹道:“萧大王南院主政,活汉民无数,你爹爹威震西戎,西夏与大宋数十年不闻兵戈之声,两国边境,百姓安居乐业,不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