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僧每日为其宣讲佛经,想以佛法感化,以赎其罪,萧伯伯与慕容老先生有毁家之仇,曾在多年前亲来少林,饶过了慕容老先生的性命,同意了我爹爹所请。+看`书,屋′ ·已_发¨布*最,新\章?节+”
他说到此处,向少林一众高僧团团行了一礼,说道:“多谢众位大师,多年来,受我家之累,平添许多麻烦。”玄慈点了点头,看着李培风,面色慈祥的说道:“李小施主言重了,慕容老施主与本寺也自有一番因果,令尊当年为本寺追回遗失武学之恩,本寺难以为报,略尽绵力而已,不敢自称麻烦。”
李培风一口气说了许多话,内心紧张,面红耳赤,他看向邓百川,接着说道:“今日慕容先生想要接走令尊,可需得先问问在下。”邓百川眉头一皱,说道:“小李公子,你可能做得了主?”
一旁隐机子上前一步,昂首挺胸,大声说道:“我家老尊主金口玉音,少主出门在外,一言一行,灵鹫宫上下皆一体遵行。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当面质问我家少主?”
邓百川怒道:“你又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如此辱我?”他须发皆张,威势不凡,隐机子心中害怕,连忙躲到萧天铎背后,大声说道:“怎的,你要在少林寺的大雄宝殿中与我动手不成?”邓百川闻言,强忍怒气,停步不前。
慕容复站起身来,对玄慈说道:“玄慈方丈,此刻在下欲要接走家父,不知少林有何话说?”玄慈口颂佛号,闭目不答。
玄痛手持一对戒刀,走上前来,对慕容复说道:“慕容老施主在我少林潜藏多年,将少林绝学尽数偷学了去,此刻说走便走,莫非少林绝学从此便姓了慕容么?”
慕容复沉吟道:“在下可以在佛祖金身前发下誓言,若是我慕容家将少林绝学私自传出,便死无葬身之地!”玄痛摇摇头,说道:“七十二绝技,乃是少林寺数百年立身之本,岂能全然寄托在旁人几句空口白话之上。”
包不同拔剑而出,说道:“非也,非也,少林绝技又算得上什么,哪里比得上我家公子爷的声誉?我家公子爷乃是凤子龙孙,金口玉言之下,何人胆敢不信?玄痛大师,你这般说话,却是对我家公子爷大大的不敬,包三定要寻你讨个公道!”他话一说完,挺剑直刺玄痛,玄痛双刀立起,一刀护住胸腹,一刀斩向包不同右臂。
包不同长剑一抖,挽出了七朵碗口大的剑花,将玄痛全身罩住,玄痛见他剑术精妙,不敢随意进招,只是将一对戒刀舞的密不透风,将包不同剑招尽数拦住。包不同连攻三招,哈哈怪笑几声,大声道:“久闻少林玄痛大师‘破戒刀法’有进无退,攻势无双,除了当年在李逍遥剑下,从未有过收刀回守之事。今日包三能攻得玄痛大师一连守了三招,实在大慰平生!”
玄痛冷哼一声,双刀谨守门户,口中却不急不慢,缓缓说道:“老衲十八年来,为这路‘破戒刀法’补全了六招守式,今日不过查漏补缺一番,却不是怕了你,与李施主相比,你还差得远呢。”
玄痛说完,手中刀招立时一变,左拦右劈,右挡左斩,连绵不绝,向包不同攻了过来,包不同只觉得犹如立于滚滚洪流之中,滔滔洪水连绵不绝的向自己涌来,他手中长剑不停遮挡,但玄痛使发了性子,双刀源源不断,刀势越来越急,劲力越来越大,一刀一刀,将包不同牢牢压制。包不同久守之下,终有所失,长剑被玄痛左手戒刀带出圈子,右手一刀直砍向包不同肩膀。
玄痛见胜负已分,不愿伤人,只想点到为止,便要收刀退后,却不料包不同趁着玄痛收刀的当口,突然松手弃剑成掌,猛地一掌拍在玄痛刀上,玄痛只觉一股阴寒内力自钢刀之上,冲入体内。他连忙后退,运起内力,想要将这股阴寒内力逼出体外,但这股阴寒内力犹如附骨之疽,在自身四肢百骸中,四处游走,他身形一滞,包不同上前再拍一掌,玄痛左肩被包不同打中,闷哼一声,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一旁玄难、玄寂见玄痛受了暗算,双双抢出,公冶乾喝道:“少林欲要倚多为胜吗?”他双掌上下翻飞,向玄难、玄寂攻去,玄难一边怒骂道:“好一个‘恶人先告状’!”一边拉住玄痛衣领,提着玄痛,转身就走。
公冶乾一掌拍向玄难后心,玄寂错身一步挡在公冶乾掌前,也是一掌拍出。两人双掌相交,只听“嘭”的一声,两人各退两步,公冶乾身形又晃了数下,这才拿桩站定。
公冶乾赞道:“好一个‘一拍两散’。”玄寂右臂酸麻不已,一边运功活血,一边叹道:“江南掌法第二,果然不凡。”
公冶乾运转内力,脸上青红变色,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