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我家少主便是江湖上人称‘一剑镇西戎’的李逍遥,李公子。0*0,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你家少爷倒也算一表人才,但是却与我家少主提鞋也不配,你们还是早些回去吧,也免得一番跋涉之苦!”
李逍遥一巴掌拍在他后脑,怒道:“老乌,你再学包不同说话,我可要揍你了!”他回过头,盯着一路巴巴跟来的红莲洞陈洞主,阴阳白骨洞熊家兄弟及其部属。恶狠狠的说道:“你们也是,少替我得罪人。若要论惹祸,你们难道还比得过我?”
他在这里骂人,却听到对面一声轻呼,那面白如玉的少年道:“你就是李二哥?”李逍遥急回头,奇怪问道:“小姑娘,你叫我什么?”
那少年虽然做男子装扮,但她天生丽质,身材婀娜,又如何遮掩的住?这李逍遥听她称呼自己二哥,想起一人,回头问了一句。
那位书生连忙躬身行礼,说道:“大理段氏婉清公主,携臣高升泰,朱丹臣等人,见过李二爷。”
李逍遥大笑道:“原来是三弟的妹子和朋友,妹子,你叫我二哥可是没错的。”此刻那高升泰也走上前来,他与段正淳兄弟相交,不好给晚辈见礼,是以让朱丹臣代言,一旁褚万里,傅思归两人仍然护在木婉清身旁,但见了李逍遥,知道他武功高强,己方有了大强援,心中不免高兴。
木婉清红着脸,低头轻声问道:“二哥,你知道……他在哪里吗?”李逍遥知道她脸嫩,若是开句玩笑,只怕立时便是袖箭伺候。便直言道:“三弟他前些日子正在我师门玩耍,待这边事了,妹子你便跟我去师门做客,寻他可好?”
木婉清点点头,突然脸色一变,气呼呼的说道:“哼,我可不想去找他。”李逍遥见她面色稚嫩,但眼神中野性难驯,时不时凶光闪烁。心中暗暗好笑,便又在熊熊烈火中加了一把干柴,说道:“哦?那好吧,等三弟将王姑娘安顿好,我再让他回家一趟便是。”
木婉清听到“王姑娘”三个字,猛的一惊,连忙问道:“王姑娘?王姑娘是谁?为何要…他亲自安顿?”她见李逍遥似笑非笑,心中一羞,但她可不是含羞带臊的大家闺秀,不见李逍遥回答,便心中发狠,寻思着如何出手,将李逍遥擒下,细细审问。突然又转念想到:现在我与他已是兄妹,又凭什么问来问去?是了,这王姑娘只怕就是未来的嫂子了。
想到此处,木婉清不免自怜,眼眶顿时红了,但她天性坚强,连忙抬头望天,不肯让眼泪掉下来。李逍遥见她不再说话,看不到段誉后院葡萄架天崩地裂的情形,心中暗道可惜。转头对高升泰说道:“鄯阐侯还请移步,在下有要事相商。”
高升泰见他郑重其事,心中大奇,便走上前去,李逍遥将他与木婉清、朱丹臣引到路旁山坡上,乌老大等人将小山坡团团围住。路上零零星星路过的江湖客,见了这等情形,生怕惹事,都远远避开,急匆匆通过。
李逍遥将少林之事,与高升泰和木婉清、朱丹臣细细说明,连自己与于公公的各种猜测也毫无保留。木婉清听不懂这些,心中只是想着“王姑娘”之事,少女心思,纠结如乱麻一般,什么大辽、大宋,全然不想理会。高升泰与朱丹臣则是面如寒霜,半晌,他二人对视一眼,高升泰说道:“朱兄弟,你素来颇有智计,此事你如何看?”
朱丹臣默想片刻,点头道:“李公子猜测虽无实据,但条理分明,况且此等大事,咱们只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便是猜错了,也无非是防患于未然,但若是心存侥幸,不做防备,到时候事到临头,只怕难以应对。”
高升泰听了朱丹臣所说,心中反复权衡,对李逍遥说道:“李公子乃是我家世子义兄,咱们自然是信得过的。大理一向与大宋唇亡齿寒,若是大宋不得安稳,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咱们也得略尽绵薄。”
李逍遥连忙谢过,高升泰又说道:“只是咱们该如何行事,还请李公子拿个章程。”李逍遥苦笑道:“说实话,这等庙算之事,在下可不甚擅长。若依我本意,让三弟出手,去争这驸马,有我从旁相助,自然万无一失。可惜他现在心有所属,自然是不肯去当驸马了。”
木婉清听李逍遥说这番话,心中一痛,鼻子猛地一酸,眼泪差点就掉了下来。她带着哭腔道:“那二哥何不自去争那劳什子驸马?你这几个属下说话虽然难听,但还是有几分道理的。”李逍遥见她这样,心中好笑,默默为段誉念了一段《太上救苦经》,苦着脸说道:“我与西夏太后娘家有亲,论辈分,算是那公主的表舅,这可没得法子。”
朱丹臣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