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肮脏的一切。
我放松下来,软绵绵地趴在周逸身上,小声地,懦弱地,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句:“对不起。”
周逸条件反射般地侧过头:“淡淡?”
我没再说话,闭上眼睛趴着。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了床,随便吃了点面包就出门了。
一路上寒风刺骨,天空没有完全亮,灰蒙蒙地压抑,而我左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心跳也好像比往常快,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