惺忪,丢人丢得到处都是。”苏清意靠着萧恪,懒懒地道。
“怎会?”萧恪还不理解苏清意么?能躺之时定然是要选择躺下的,可要做事之时,不会有人比她更加能够忍受。
去年京城叛乱,苏清意一路辗转,好几天都不曾换过衣服,不曾进行梳洗,还要时刻关注着各方动静,守着皇宫,她半句苦都没有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