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恪抱起小晚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拿着拨浪鼓逗孩子:“父皇找我,是跟我说了去东边剿匪的事情。”
苏清意坐到他的身旁,她嗅到了萧恪身上淡淡的酒气。
“除了剿匪应当还有旁的吧?”她才不信老皇帝能有那个良心,能拉着萧恪说上几个时辰的主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