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从开始吃中午饭,俩人都没有独处过,石敬期看了看门外,见没有动静,知道这是爹娘给俩人留出来的时候间,好让自己和刘琴琴商量晚上怎么睡的问题,自己不出去,他们不会进来的。
便放下心来,一把将刘琴琴拉到自己怀里,对着一副娇艳欲滴的红唇就低下了头,良久,方算是解了相思的苦。
待放开了刘琴琴,刘琴琴只觉得自己脚都软了,又坐回到了床沿上。
石敬期则是嘟囔了一句:“不行,我看我今天晚上还是睡雪地里吧。”
将身上的短棉袄脱了,换上了今天晚上刘琴琴烧火时穿的那件半长军大衣,自己低头瞅了瞅,又把大衣扣子扣上了,这次出了卧室门。
刘琴琴觉得好像笑,又不敢笑的大声,看石敬期的书桌上还堆着些他的大学课本,便随便抽了一本翻着。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石父、石母一起搬了煤火炉子进来。
石父又拿着火钳子出门,准备去夹几块煤球晚上备用。
石母则是收拾利索了,自己先穿着衣服钻到了被窝里,拉了刘琴琴道:“没事儿,你也坐在被窝里,暖和。”
刘琴琴没动,石敬期进来正好看到,说道:“没事儿,就直接带着棉裤坐,你坐被窝里咱们说话。”
石敬期手里拿着的是一副扑克牌和收音机。
收音机已经调好了,正放着一首什么音乐。
看刘琴琴照着石母的样子,和石母一人一头在被窝里坐了,自己又出去,搬了两张椅子和两张凳子进来。
两张凳子摞一起,正好是一张小桌子,石敬期将“小桌子”紧挨着床放了,将扑克牌放上去,说道:“正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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