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几乎忘记了该如何呼吸。
“想不起来是哪只啊,”萧辞抬手轻柔地捧起了雄虫的右胳膊:“那就随机掰断一只吧。”
咔。
一点略带沉闷的脆响,是小臂骨骼折断的声音,连包裹骨骼的完整肌肉群也无法阻碍这声音的传播。
这声轻响宛若一道闷雷炸响在众虫耳边,谈不上刺耳,却足以惊起一身的冷汗,多少次夜半,这种声音都会出现在他们的梦中,成为道难以忘却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