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间跳了跳,仰头靠着墙,从腺体传来的燥热感几乎焚烧了全身,明明皮肤微凉,却有一种葬身火海的痛处,打针的时候皮肤下的肌肉也在断裂。
这些和蒋野摘除腺体比起来,不及万分之一。
易感期已经维持了一段时间,白天正常的时候偶尔在公司,偶尔在隔离的病房中呆着,只有晚上会打针,暂缓易感。
24小时抑制会有剧烈的副作用,医生不建议那样,他也算是谨遵医嘱。
只是这样白天就见不到蒋野。
“他今天怎么样。”池颜川的清了清嗓,克制的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