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想摸,又不敢摸,低声对田儋道:“大兄,就这么让他去泰山?不怕这小子跑了?弟弟这就派人暗中跟上去!”
“哼,”田儋冷笑一声,挥手道:“不必如此费力,我早已在他的身边……安排了眼线。想跑,哪有这么容易。幼公子啊幼公子,谁让你才是齐国的名正言顺呢,别怪老朽心狠手辣了……”